第一百九十五章循規蹈矩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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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告訴我，我需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莫少離咬了咬牙，凝視著他直接拋出了自己的底線，沈聲說：“只要您不讓我背叛我的祖國，或者讓我殺戮華夏的同胞。其他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考慮。”
“你覺得我是一個卑鄙的壞人嗎？”
巴沙裏啞然失笑地看著他，連忙擺手輕嘆一聲：“抱歉，孩子。也許我的話嚇到你了。
我不該用對待政客的方式和你說這些。
希望你能原諒。”
“不，我的父親曾經告訴過我，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莫少離表情嚴肅地搖頭打斷說：“所以，請您相信我。
只要我願意為此做出承諾的話，就一定會去完成它。
告訴我，需要我怎麽做？”
巴沙裏聞言，目光中充滿讚賞地向他點點頭，“好，那我就直說了。
莫，如果你能夠替我殺掉齊亞羅貝爾斯，並從他的手裏拿到一樣東西。
我不但可以將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告訴你。
而且還可以送給你一大筆財富。
那將是多得令人炫目的數目。”
“……”
莫少離張口結舌，仿佛失去了語言能力一樣。
心裏卻已經開始破口大罵：
‘臥槽尼瑪！你踏馬怎麽不讓我幫你把太陽捅下來呢？
想讓我不得好死，就幹脆明說不行嗎？’
巴沙裏看著他那錯愕中帶著欲言又止的表情，淡然微笑。
也不出言催促，自顧著再次端起咖啡，品嘗起來。
“為什麽是我？”
過了許久，莫少離突然凝眉望著他，問出了一句沒頭沒尾的問題。
“這個概率很低嗎？”
巴沙裏似乎明白他想要問的是什麽。
“並不高。”
莫少離撇嘴搖頭：“八分之一的概率。”
緊接著又直白地說出了自己的疑惑：“相比起其他人來，論實戰經驗，我肯定是最少的。
而且論面孔，也只有我是亞洲人。
我希望您能告訴我，您的想法。”
“這不算問題，答案顯而易見。”
巴沙裏挑了挑眉，微笑著放下咖啡杯，“你覺得，你與那七個人之間，除了膚色和殺人經驗之外，還有什麽不同？”
莫少離皺著眉，目光直視著他的臉孔，不置可否。
巴沙裏對此不以為意，笑著自己回答說：“幹凈！
你的身份要比他們所有人都幹凈。
馬亞裏亞是黑人，而且特征太明顯。他的身份在傭兵圈子裏也算小有名氣。
如果選他的話，太引人註目了。
史蒂文斯，這個年輕人是個瘋狂癡迷恐怖活動的危險分子，而且他的臉在許多國家的通緝名單中都排在最前列。
艾德雖然表面看來很合適，但他的經歷基本都是在戰場上，而非在和平的國度中謀劃刺殺之類的活動。
再說，他在傭兵圈子裏的名聲要比馬亞裏亞還要響亮。
讓他去做，就等於是讓他去送死。
而且這個人，無利不起早。勢利心太重，就算他願意去冒險，我也不會放心。
弗拉羅就不用提他了，他的性格註定無法完成這樣的任務。”
說到這，巴沙裏似乎想到了什麽，啞然失笑地搖了搖頭。
然後繼續又說：“索姆爾的身份決定了他必須馬上去做一些事情。
在他的心願沒有達成之前，任何事對他來說都是次要的。
我不可能去脅迫一個壓抑著滿腔怒火並準備不惜一切去消滅仇敵的人，那不是身為一國總統該做的事情。
至於埃迪和諾維洛托夫，一個是出了名的殺手，另一個則是喜歡滿世界亂竄，到處倒賣情報的多面間諜。
這兩個人如果敢明目張膽地出現在英蘭王國，不出一天就會被許多人盯上。
期望他們去刺殺齊亞羅貝爾斯，那不只是讓他們送死，而且還是要將整個敘利斯坦推向他們各自背後勢力的對立面。
我可不想讓本就艱難的祖國，淪為兩大暗勢力的目標。
那將是極為恐怖的事情。”
巴沙裏淡笑地望著莫少離，擡手指了指他，“這些人的身份，每一個在各國的罪惡黑名單中都有標註。
唯有你！
你不是恐怖分子、不是雇傭兵、更不是殺手，同樣也不是間諜。
你擁有真實的華夏國籍，同時又擁有另外一個偽造出來，卻偏偏被迦利聯邦承認的公民身份。
在我所知的範圍內，你的背景中沒有任何汙點。
除了你在迦利聯邦服役時，襲擊自己的上司和戰友，從而被強制退役之外。
你幾乎是一個循規蹈矩得有些不可思議的好人。”
“謝謝誇獎。其實在這世上，每一個尋常的普通人，都是循規蹈矩的人。”
莫少離勾了勾嘴角，低聲回了一句。
他的表情說不上是想笑還是想罵娘。
巴沙裏顯然對他進行過極為詳細的調查。
就是不知道，新加共和國的莫家族長唯一的親孫子的身份，有沒有被挖出來。
不過想必，可能性很大。
畢竟莫少離從未想過主動去隱瞞這層身份。
反正對莫家人形同陌路，要是以後有哪個仇家想要用莫家來報覆他，他肯定會笑呵呵地站一邊看熱鬧。
有些隱藏在心底十幾年的仇恨，可不是莫懷仁的幾次交談和‘恩惠’所能消弭的。
“普通人？”
巴沙裏仿佛聽到了最有趣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如果一個滿手沾滿了血腥的殺戮者也能算普通的話，那麽這個世界和地獄還有什麽差別？”
“我殺過很多人，但我問心無愧。”
莫少離臉上毫無笑意地發出一聲‘輕笑’，表情中充滿了漠然之態。
“嗯，我不是聖人，無權評論你的善惡。”
巴沙裏顯然發現兩人的交談已經有些跑題了，擡手終止了這個帶著些許哲理意味的話題，輕咳著問：“你還沒有給我準確的答覆。”
“時間？”
莫少離低頭做了個深呼吸，緩緩地擡頭看著他反問：“我可以有多少時間完成它？”
“越快越好。”
巴沙裏眼中閃過滿意之色，微笑著回答：“當然，我明白這其中的難度。
所以，我並不會給你設置具體的期限。
你可以盡情地按照自己的計劃去做。
而且我會動用一切力量，毫無保留地給予你最大限度的支持。
無論資金還是情報消息。
不過，武裝力量方面除外。
我除了可以幫你在英蘭王國弄到少量的武器，無法安排任何人員供你調遣。
對此，我很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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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離咬了咬牙，凝視著他直接拋出了自己的底線，沈聲說：“只要您不讓我背叛我的祖國，或者讓我殺戮華夏的同胞。其他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考慮。”
“你覺得我是一個卑鄙的壞人嗎？”
巴沙裏啞然失笑地看著他，連忙擺手輕嘆一聲：“抱歉，孩子。也許我的話嚇到你了。
我不該用對待政客的方式和你說這些。
希望你能原諒。”
“不，我的父親曾經告訴過我，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莫少離表情嚴肅地搖頭打斷說：“所以，請您相信我。
只要我願意為此做出承諾的話，就一定會去完成它。
告訴我，需要我怎麽做？”
巴沙裏聞言，目光中充滿讚賞地向他點點頭，“好，那我就直說了。
莫，如果你能夠替我殺掉齊亞羅貝爾斯，並從他的手裏拿到一樣東西。
我不但可以將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告訴你。
而且還可以送給你一大筆財富。
那將是多得令人炫目的數目。”
“……”
莫少離張口結舌，仿佛失去了語言能力一樣。
心裏卻已經開始破口大罵：
‘臥槽尼瑪！你踏馬怎麽不讓我幫你把太陽捅下來呢？
想讓我不得好死，就幹脆明說不行嗎？’
巴沙裏看著他那錯愕中帶著欲言又止的表情，淡然微笑。
也不出言催促，自顧著再次端起咖啡，品嘗起來。
“為什麽是我？”
過了許久，莫少離突然凝眉望著他，問出了一句沒頭沒尾的問題。
“這個概率很低嗎？”
巴沙裏似乎明白他想要問的是什麽。
“並不高。”
莫少離撇嘴搖頭：“八分之一的概率。”
緊接著又直白地說出了自己的疑惑：“相比起其他人來，論實戰經驗，我肯定是最少的。
而且論面孔，也只有我是亞洲人。
我希望您能告訴我，您的想法。”
“這不算問題，答案顯而易見。”
巴沙裏挑了挑眉，微笑著放下咖啡杯，“你覺得，你與那七個人之間，除了膚色和殺人經驗之外，還有什麽不同？”
莫少離皺著眉，目光直視著他的臉孔，不置可否。
巴沙裏對此不以為意，笑著自己回答說：“幹凈！
你的身份要比他們所有人都幹凈。
馬亞裏亞是黑人，而且特征太明顯。他的身份在傭兵圈子裏也算小有名氣。
如果選他的話，太引人註目了。
史蒂文斯，這個年輕人是個瘋狂癡迷恐怖活動的危險分子，而且他的臉在許多國家的通緝名單中都排在最前列。
艾德雖然表面看來很合適，但他的經歷基本都是在戰場上，而非在和平的國度中謀劃刺殺之類的活動。
再說，他在傭兵圈子裏的名聲要比馬亞裏亞還要響亮。
讓他去做，就等於是讓他去送死。
而且這個人，無利不起早。勢利心太重，就算他願意去冒險，我也不會放心。
弗拉羅就不用提他了，他的性格註定無法完成這樣的任務。”
說到這，巴沙裏似乎想到了什麽，啞然失笑地搖了搖頭。
然後繼續又說：“索姆爾的身份決定了他必須馬上去做一些事情。
在他的心願沒有達成之前，任何事對他來說都是次要的。
我不可能去脅迫一個壓抑著滿腔怒火並準備不惜一切去消滅仇敵的人，那不是身為一國總統該做的事情。
至於埃迪和諾維洛托夫，一個是出了名的殺手，另一個則是喜歡滿世界亂竄，到處倒賣情報的多面間諜。
這兩個人如果敢明目張膽地出現在英蘭王國，不出一天就會被許多人盯上。
期望他們去刺殺齊亞羅貝爾斯，那不只是讓他們送死，而且還是要將整個敘利斯坦推向他們各自背後勢力的對立面。
我可不想讓本就艱難的祖國，淪為兩大暗勢力的目標。
那將是極為恐怖的事情。”
巴沙裏淡笑地望著莫少離，擡手指了指他，“這些人的身份，每一個在各國的罪惡黑名單中都有標註。
唯有你！
你不是恐怖分子、不是雇傭兵、更不是殺手，同樣也不是間諜。
你擁有真實的華夏國籍，同時又擁有另外一個偽造出來，卻偏偏被迦利聯邦承認的公民身份。
在我所知的範圍內，你的背景中沒有任何汙點。
除了你在迦利聯邦服役時，襲擊自己的上司和戰友，從而被強制退役之外。
你幾乎是一個循規蹈矩得有些不可思議的好人。”
“謝謝誇獎。其實在這世上，每一個尋常的普通人，都是循規蹈矩的人。”
莫少離勾了勾嘴角，低聲回了一句。
他的表情說不上是想笑還是想罵娘。
巴沙裏顯然對他進行過極為詳細的調查。
就是不知道，新加共和國的莫家族長唯一的親孫子的身份，有沒有被挖出來。
不過想必，可能性很大。
畢竟莫少離從未想過主動去隱瞞這層身份。
反正對莫家人形同陌路，要是以後有哪個仇家想要用莫家來報覆他，他肯定會笑呵呵地站一邊看熱鬧。
有些隱藏在心底十幾年的仇恨，可不是莫懷仁的幾次交談和‘恩惠’所能消弭的。
“普通人？”
巴沙裏仿佛聽到了最有趣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如果一個滿手沾滿了血腥的殺戮者也能算普通的話，那麽這個世界和地獄還有什麽差別？”
“我殺過很多人，但我問心無愧。”
莫少離臉上毫無笑意地發出一聲‘輕笑’，表情中充滿了漠然之態。
“嗯，我不是聖人，無權評論你的善惡。”
巴沙裏顯然發現兩人的交談已經有些跑題了，擡手終止了這個帶著些許哲理意味的話題，輕咳著問：“你還沒有給我準確的答覆。”
“時間？”
莫少離低頭做了個深呼吸，緩緩地擡頭看著他反問：“我可以有多少時間完成它？”
“越快越好。”
巴沙裏眼中閃過滿意之色，微笑著回答：“當然，我明白這其中的難度。
所以，我並不會給你設置具體的期限。
你可以盡情地按照自己的計劃去做。
而且我會動用一切力量，毫無保留地給予你最大限度的支持。
無論資金還是情報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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